Cheesecake Cemetery

【萨杰】作茧自缚(三)ABO

把存货全都发上来啦!

最近沉迷Photoshop,没那么勤快更文嘞_(:з」∠)_

想画老萨亲亲抱抱小麻雀(/ω\)



———子弹划过空气,射中了男孩的胸口,那个笑容凝固在了干涸的血液里,那只即将逃出笼子的鸟儿低下头,看着胸口的那个血洞,仿佛不相信那是自己的身体,接着他脚下晃了晃,发出无声的感叹,跌下了船,被黑色的海水吞噬。

萨拉查跑下阶梯,冲到船舷边,他所看见的一切只有水中白色的泡沫。他可以就让这年轻人被海浪带走,甚至免了他取他性命的麻烦。

“把他捞上来,先生们!难道你们没看见这一幕吗?”他听见自己这样吼道。

水手们如梦初醒,争先恐后地脱下外衣,跳入冰冷的海水中拯救落水的Omega。

在层层海浪之中,杰克感受不到疼痛。水压麻木了他大部分的知觉,光线虚无缥缈。海水压进他的肺,灌进他的嘴里,鼻腔里,耳朵里。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这样也挺好的,他在失去意识前想道,老头儿总是告诫他:“不自由,毋宁死。”死于海洋之手总比死在脏兮兮的绞架上强。

当他合上眼睛,耳边只有水流的汩汩声。他感到安心,任黑暗将他拉入寂静的深处。

他们把那男孩捞上来时他已经没了呼吸。萨拉查亲自接过那团湿漉漉的、没了生气的小东西,把他交给船医。他看着医生扯开男孩的衣服,掰开他的嘴,用镊子从肋骨上的弹孔里夹出那颗子弹,接着按压他的腹部。他们说他还有活下来的可能。

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缓慢,像是时间被拉长。萨拉查依然握着那把少了一颗子弹的枪,无所适从地站在门口,呆望着躺在桌上的男孩。

海水从杰克嘴角涌出,但他还是没有醒来。

萨拉查看着自己手里的枪。他还有机会,现在了结这令他思绪混乱的一切,往那个小海盗脑袋里埋一颗子弹,到时候管他是Alpha,Omega还是Beta,一具尸体不会带来任何麻烦。

但不知为何,他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将枪插回枪套中。机会从指缝里流失。

水似乎已经流干了,医生们开始尝试让那个弹孔止血,而桌上的男孩看上去不再有更多的血可流。萨拉查凝视着那张苍白的脸庞,发丝缠绕着粘结在皮肤上。他看上去比在囚室里时更小了,精致却萎缩,像钉在木板上的干花标本。

他感到一阵不应出现的颤抖——一个年轻的生命在他眼前流逝,即使那是属于一个海盗的,他依然觉得自己是罪犯。

终于那男孩有了反应,他咳呛着醒来,双眼猛地睁开,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萨拉查为此松了一口气,并恼火而疑惑。

那对茶色的眼睛在四周搜寻了一圈,最后看向见站在一边的萨拉查,注视里满是怨恨。“我宁愿死——我宁愿死。”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当医生们缝合他的伤口时,他因疼痛又昏了过去。

萨拉查渐渐烦躁无比,他逃跑似的离开了医务室。他不明白,本来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海盗就是死刑犯,淹死,吊死,开枪打死,没什么区别。他本可以让那个男孩今晚从这世上消失,还省了他的麻烦,但他没有。

为什么?

带着这混沌一片的怒火,他走上甲板,在嘈杂的人群中找到了那个逃出来的、正和他人描述自己可怕经历的家伙。“你,先生,解释。”

那人霎时间百口莫辩,畏缩地向后退了几步,“我们只是——您在下面说了那些话,他又是个Omega——我们以为……”

萨拉查没有耐心听下去,他迅速抽出剑,一剑戳进那个罪犯的下巴,刚好从他的眼窝穿出。那流氓颤抖了几下,沉重地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在木头上擦干剑锋上的血迹,萨拉查低下头,轻蔑地踢了一脚死尸,“把这头猪扔进海里,”他说道,船员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我说过,我的船上不能发生这样的事,下一个碰那位Omega的先生,会希望能以同样体面的方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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