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esecake Cemetery

【萨杰】作茧自缚(一)ABO

突然开新坑!第一次写ABO故有N多私设,望轻喷,时间线什么的不存在,只是为了发糖而发糖
与神游系列没有半毛钱关系,会和神游同步更新,但是至于速度就看天啦
ooc是我的,角色和爱是他们自己的
——————————————————在他七岁那年,蒂格老头儿第一次让他跟着一起出海。
这是杰克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的大海,广阔,碧蓝,美丽而波光粼粼的大洋在正午的光线下呼吸,即使是被锁在底舱里,靠着湿漉漉又散发臭味的酒桶从靴底大小的通风口向外看见的,他依然看入了迷。
接着老头儿进来了,从酒桶里给他拿了一瓶,给自己也拿了一瓶。他们对喝了一个下午,老头儿说这次航行是他的生日礼物,以后他也可以跟着来,但是他只能待在底舱里,把门锁好,而且必须一天五瓶朗姆。
那个时候他还不大喜欢酒辛辣的味道,而再过了几年,每次航行对他来说就像做梦一样。
杰克在十四岁之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老头儿这样神经兮兮的。后来有一次他偷溜上岸,逛到窑子里,第一个给他口的妓女才告诉了他真相。
他不明白Alpha、Beta和Omega有什么不同,在他看来他们都是人罢了,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为此划分等级。回到船上后,他越来越躁动,到处捣蛋,老头儿恼火了,把他丢回船难港,三年没有回来。
最后那一年局势变得很糟,西班牙佬的船开进他们的海域,生意变得前所未有地糟糕。老头儿回来了,带回一条破船,半数的船员。
老头儿不干了,杰克逮到了机会,他偷了一条港里最快的船,召集了一堆和他一样不要命的年轻小子,趁着晚上溜出港口。
第一次站在甲板上眺望无边无际的海洋,他为击中他的欣喜与自由而害怕,双手又兴奋得颤抖。借着老头儿的名声,他们在海上干了几票大的,建立了自己的声望。
渐渐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个Omega的身份,因为他和那些精致的、软绵绵的、尖声细气的男男女女们一点也不像,他是劫匪,是盗贼,是风暴里展翅的鸟儿。没人知道这个秘密,假如他回到船难港,老头儿也认不出来他。
直到现在,那被他锁在盒子里二十多年的毒蛇终于逃了出来。
“简直难以相信——杰克?”
“他是个Omega!”
“怪不得他要喝那么多酒……”
在船员们的低语声中,他站在铁栏前,感到无地自容。被关在西班牙人船上的囚牢里两天,没了酒气的掩盖,他的味道从身子里溢了出来。淡淡的一缕香气在这拥挤的铁笼里显得格外刺鼻。
门边站岗的看守也聚了过来,他们闻到味道就像嗅到肉香的狗。有一个家伙开始用钥匙打开锁,另一个稍微理智点的拉住了他,“你疯了,菲利普?这是个该死的海盗!”
“他还是个Omega。”那家伙挣脱开他的同伴,轻蔑且贪婪的眼神停留在杰克身上,“被作为海盗抓住是他活该,假如他好好地待在岸上,也不会沦落到今天。我要把这小美人按在地上操到他站不住脚。”
“你们这帮恶心的癞皮狗敢动他一下。”有人掏枪了,刀子出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巴博萨站出来,手里握着他的短剑,挡在杰克前面,身后的水手们也附和着,“第一个进来的家伙,会被他自己的肠子吊死。”
杰克眨了眨眼,立刻反应过来,闪到他的大副身后,“你们两个听到他了。”
那两个西班牙海军见势不妙,也用枪对准了海盗们,结果那个没脑子的枪走火了,砰地一声,后面的一个小海盗倒在地上,死了。
空气瞬间凝固,接着喧闹声大了起来,大部分人的武器都被收走了,于是他们就拼命摇晃铁笼,踹的,撞的,拉的,还有在那里叫嚷的。杰克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暗暗庆幸幸运女神的眷顾。
阶梯外传来手杖的敲击声,一道影子投射到笼子前。那两个看守抬起头,立刻收起了枪,站到墙边去,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不会是好事,杰克想道,海盗们的吵嚷声低了下去,他又被推到了前面。
是个高个子男人,阴影模糊了他的面孔,穿着一件斑马似的海军外套,嵌铁的手杖随着脚步在地上发出冰冷的敲击声,在这全是Alpha的臭气的底舱里杰克闻到他的味道,这让他想把自己藏起来——那闻上去像铁锈和盐的味道,还有腐朽的木头,死掉的贝壳。
他来到杰克面前,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仅仅只有片刻,仿佛他不是某个诱人的Omega而是一件货物,然后他转过身询问那两个士兵,杰克的西班牙语生疏了所以他听不大懂他们的对话内容,但他知道他们在谈论他:Omega,单独隔离,海盗,长官之类的。
那个被他们称为“长官”的高个子西班牙佬转过身,走近铁笼,杰克得仰起头才能看见他的眼睛,而且他的肩膀几乎遮蔽了所有的光线,“你多大了,男孩?”
“不是男孩——是杰克.斯派洛船长,姑且允许你称我为杰克。”他嘴角挂着一个歪斜的笑容,实际上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十八岁,先生。”
“十八岁,足够让你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对绞刑来说又太小,我们还得给你架梯子才够得到绳索。”那男人的黑色幽默令人不寒而栗,他俯视着杰克就像看一只脏兮兮的小鸟儿,“你是干净的吗?”
“我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杰克扬起下巴,他在虚张声势。
接着他的喉咙就被迅速地掐住了,那只有力而粗糙的手将他拉到光线明亮些的地方,在那里他们都看清了彼此。那男人看上去有些显老,鼻梁高挺,看上去严厉而冷淡,但他的眼睛却在黑暗中燃烧着火焰。杰克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卑微的,轻慢他人的,令人印象深刻的,而现在掐着他脖子的这个,应该归进“包装精美的噩梦”那一类。
杰克的脚在空中乱踢,双颊充血,那男人细细端详他的表情,像是被此逗乐,然后杰克被突然松开,摔在地上喘息不已,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干净得就像一张白纸。”他向后退去,瞥了眼低垂着头的两个士兵,“沉默玛丽上不得发生污秽之事,把这个年轻人关到上面的隔间里,后天早上日落之前我亲自处决。”
“好吧,先生,是这样的——我宁愿和我的船员们待在一起也不想进你们那酸臭的舱室。”杰克缓过劲来,贴在铁笼上,嘲讽地捏着嗓子说道,“毕竟我真的更相信你们这些西班牙佬。”
那男人不屑地笑了,靠近铁笼,嘴唇几乎贴上杰克的耳朵,“当然,一开始他们会像护蛋的老母鸡一样看着你,”声音轻柔得仿佛情人间的耳语,但杰克只感到背后发毛,“然后呢?你的味道越来越浓,很快忠诚不再能说服他们控制自己,一些人开始毛手毛脚,那个刚刚为你出头的家伙会首当其冲。再然后你没办法摆脱他们每个人了,他们像疯狗一样扒你的衣服,把你摁在地上操,而且其他人只会看着因为下一个就轮到他们,你会发现你甚至没办法拒绝张开双腿,因为你的身体生来就是为了这个准备的。”
那些字句照亮了杰克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脸上的假笑消失了。他在妓院后面的巷子里看见过类似的事情,半死的Omega烂泥般倒在水坑里,下身被血浸得透湿,内脏从大腿内侧流下来,那次之后他差不多有一年没敢下船。
那男人给两个士兵下了命令,他们把杰克从笼子里拖出来,走过长长的过道,把他扔进了一个扫帚间一样狭窄的舱室,除了角落里的一张毯子什么也没有。
不知为何,这里比起拥挤的囚牢更让他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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