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esecake Cemetery

Curly Hair And Fancy Pants(2)

依旧是日常段子

循序渐进追BFF之路

减肥

“我在考虑缩减甜食摄入。”他们在圣詹姆斯公园喂鸭的某个下午,亚茨拉斐尔手握甜筒,严肃地如是说。

克劳利看了他一会儿,“Nah,你做不到。”

“你怎么能这样怀疑人家的毅力!”亚茨拉斐尔义正言辞,“这关乎尊严。”

于是克劳利等了三十秒,然后伸手把亚茨拉斐尔甜筒上的雪糕扫下了河。

他哭了。


初吻

克劳利订了票。他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轰炸帝国大厦?他是你的人,但是慢慢把谁追到手?他不得不上网查资料。

昨天下午在他第四次想这事时把贝尔菲高尔的月末总结和加百利送给别西卜的情书搞混之后,他的顶头上司发火了:“带他去看戏,你个呆瓜,在你上一垒之前别在我面前再出现了!”

所以现在他沦落到了这里,正午被阳光晒得热烘烘而发臭的驾驶座里,手里拿着望远镜片,和亚茨拉斐尔困在车中随着外面的车流时不时缓缓挪动。

他们又卡住了。亚茨拉斐尔在副驾驶上打瞌睡,短暂暴躁后,克劳利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的天赐良机。

他调整了下呼吸,瞪大眼睛看着亚茨拉斐尔的头一下下地点着,鼓起勇气把脸靠了过去。

人们说,初吻总是奇妙的。亚茨拉斐尔尝起来像棉花糖——当然很可能是因为他刚刚吃了棉花糖——他的嘴唇和它们看起来一样软。

他一下子就醒了——撇开紧张,克劳利开始有了点小激动。

这种东西真的是无师自通。他的手开始在亚茨拉斐尔腿上乱摸,后者立刻开始反抗。

他铁了心要态度坚决,舌头伸进了亚茨拉斐尔嘴里。

这一场快活的胡闹持续了一分半,克劳利终于放开他的朋友时感觉下半身火烧火燎的,一种刺鼻的气味在他鼻腔里蔓延。“没必要害羞嘛,朋友,我能闻到荷尔蒙的味道了。”他坏笑着,“承认你也想要我没那么难。”

“我猜是的。”亚茨拉斐尔皱着眉说,脸颊赤红,“但我只是想把你的镜片拿开。那不是荷尔蒙,那是你裤子着火的味道。”



邻座赠送

情人节的丽茨大饭店格外不好定位置,偏偏今天他们两个刚好都想下馆子。动用了好几个天使奇迹和克劳利的一点阴谋才占到一个角落的桌位。

侍者走过来了。“餐前酒,先生们。”

亚茨拉斐尔从菜单后面迷惑地抬起头,看向克劳利,“你又杀了谁?”

“谁都没有。”他皱起眉盯着酒瓶的标签,“1956年的波尔多?我也没这个能耐。”

“噢,不,先生们,这是邻桌赠送的。今天赠送给情侣的酒水完全免费。”侍者解释道,砰地一声拔开木塞。

他们一致回过头。身后那张桌,加百利和别西卜满面假笑地朝他们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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